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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离的近，顺手就将他扶了起来。确定他没什么大碍后便走了。没想到等两人再回来进了药堂后，发现其中一位坐诊的大夫就是刚刚街尾遇上的老人家。
刚刚才见过，老爷子当然还记得两丫头，脸上露出和蔼的笑来。
“丫头，你俩谁瞧病？”
诊金都付了，叶渔一把将二丫按在板凳上。
“大夫您给她瞧瞧。”
二丫乖乖伸手到脉枕上，看着老爷子诊脉的手势，心跳莫名有些快起来。
一番问诊后，老爷子摸摸胡须开了口。
“你这丫头身上毛病不小啊。早些年亏了身子到现在也没补起来，这可不是小问题。还有，你身上湿气寒气都有些重，若不调养好，日后自子嗣不易，身上也会多病痛。”
本来只是想随意看看，没想到竟真有这么多毛病。叶渔暗叹了一声，幸好今日带着二丫来了。
老爷子刷刷几笔写下药方，然后叮嘱了一些饮食禁忌还有煎药的法子便打算让人带她们出去，可这两丫头谁也没动。
“怎么了，可是还有什么事？”
“确实有事。”
叶渔坐到二丫身旁，斟酌着言语说了想请老爷子带带二丫的请求。她看得出来老爷子家里头应该不是很富裕，衣著还算不错，但鞋子已经微微裂口，只是藏在桌后一般无人看见。
不等老爷子开口拒绝，她便直接拿出了自家的诚意。
“陈大夫，只要您肯在空余时间带带紫苏，一个月我们交学费十两银子如何。”
十两……
听到这个数儿，老爷子到嘴拒绝的话说不出来了。虽然济仁堂一个月给他的工钱也是十两，可这些根本不够用。家里老妻身子不好，儿子也因先天毛病一直在喝药。济仁堂的十两银只是堪堪够每月的药钱和家里的嚼用，并不能攒下余钱。
因着家里的条件，儿子都二十有五了，都说不了亲。这是老爷子的一个心病。
“十两太多了，济仁堂每日来的病人不少，恐怕我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教导她。而且，学医入门要学很多东西，她应该去后堂先学辨药。”
“这个她已经学过了，不信陈大夫你考考她。”
虽然二丫学的是桑姐姐那边的药材大全，可那是几千年前辈们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宝贵知识，想来和这边的药材知识差不多。
陈老爷子挑挑眉，还真说了几样药材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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